呱呱叫的羽毛球岁月

30岁时,中国,

研究所大楼前的空地及大楼顶层,

春夏及秋冬,

留下了我打球的身影。

晚饭后一声“我打球去了”。

声音没有消失,

我的身影已消失在窗口太太的视线中。

我是香饽饽,

是被争抢的小伙伴。

我满场飞奔,

一次次幸运得分,

球场大写了我的青春。

40岁时,加拿大,

教会的羽毛球场馆,

周二与周四晚,

“又要去打球了?”,太太询问,

好似催促着我上前线。

球场上我一声声嘶吼,

吓坏了对手,

赢球的喜感在心头,

刺激着我一次次去战斗。

50岁时,

手痛肩膀酸,

腿脚不灵光,

太太说:“还要去打球?”

畏手畏脚也要把球打,

只因要把骚动的心情平复。

思源杯赛场上不能出手,

唯有网上声声吼,

西安交大呱呱叫队,

加油!


备注:作者冠名了恒通金融 2018 思源杯多伦多高校羽毛球赛参赛队西安交大队,队名为西安交大呱呱叫队。本文为《羽毛球情缘》加拿大高校文学社2018年第四期征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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